2010年4月22日 星期四

淚水把睫毛浸濕

眼淚不斷掉,像我走在那道長廊上的影子,為了找尋一個答案而前來,可是那又怎樣呢?但我還是持續這樣走下去了。彷彿非如此不可,曲折的樓層擋住我的方向,我好累,蹲下身來試圖休息一下繼續往前走,整個背後都是汗,我絕望的望著四周的陌生教室,我在這裡幹麻呢?外面正在下著大雨,屬於花蓮的午後暴雨,像舞台上的簾幕沒有結束的跡象。我於是明白我將要一個人把這場戲演完了,演到結局才能走,不然我會不甘心,我一向容易不甘心。可是那又怎麼樣呢?

草地被雨洗刷得好乾淨,彷彿一切都不曾發生。眼淚啪搭啪搭的掉,在紙上形成一個好清楚的印子,乾了之後會有些許皺摺,下雨了,就得撐傘吧。我想起我走進午後暴雨時的那個模樣,決絕而執著,身上的紫色被洗刷得更鮮豔了,漫長而乾淨的道路只我一人走,連拉起外套擋雨都不必,我直直走入雨中,像懷抱著一個不算希望的期待,期待誰把我洗得更乾淨些,更透徹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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